逆旅

Month: August, 2008

问学元认知 之 书籍选择

  上一辑“问学元认知”所谈的是读书笔记的类型及其具体操作问题,其中涉及到一个问题:教科书与原著的差异。我个人比较倾向于直接阅读原著,原因有三:一,易于把握知识的生产过程,体会“创性”;二,第一手资料往往更富深度,对思想的阐述更为全面;三,原著更具“演讲”性质(参见《读书笔记的分类与操作》),从而比教科书有趣得多。

  不过,若只读原著,学习也是非常痛苦的。从涂尔干到布尔迪厄,从夸美纽斯到阿普尔,中间不知要经历多少社会学家、教育学家的知识建构过程,其间不乏晦涩难懂的学术话语,如果一本本通读,可能需要太长时间。因此,教科书能够让学习者以最快的速度接收内化最全面的知识。

  如果每个人在读书时都遵循一张详尽而权威的书单,或者依照导师的嘱咐而按图索骥,那就不需要面对书籍选择的难题了。但情况往往并非如此简单。在书籍选择上,我自以为算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更应说是一名“强迫症患者”),对此有很苛刻的要求。教科书和原著有很大差异,选择标准也有所不同。本篇只略述原著选择的三个标准。

  第一,著者。这没什么可说的,当一位教育学系的学生在书架上看到裴斯泰洛奇、马卡连柯、弗莱雷的著作,要么是满心景仰,要么是两眼放光,要么是跃跃欲试。当哲学系学生看到维特根斯坦、社会学系学生看到米尔斯,情形应该也差不多。若是不大熟悉的著者,可以看看来头,若是哥大教师学院、芝大社会学系、伯克利东亚研究所的学者,想来分量不会太轻。

  第二,出版社。我特别看重(过于看重)出版社,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使我患强迫症似的拒绝一些明明很有价值的书——只因不喜欢它的出版社。而相反的是,对于我喜欢的出版社,我往往对其价值放松警惕。例如,在教育学界(中文),看经典著作最好是人民教育出版社,看现代教育理论最好是教育科学出版社与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而看基础教育类著作最好是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等等。如果将领域放宽到人文社会科学,我最喜欢的出版社是:三联书店(北京/上海/香港)、商务印书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译文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译林出版社,等等。

  第三,前言、序言、目录、跋、后记(或译后记)等。这一项属于“无法言说”的标准。若对著者和出版社都不太熟悉,而书名实在太吸引人,我往往喜欢浏览这些地方,获得一个感性的印象。经验证明,这些文字一旦有趣,正文也不会太过枯燥。而一旦正文有趣,价值也就随之而来。

中法班第一次会议纪要

  仅半日,我就从脏兮兮的猩城,回到了乱糟糟的狐城。

  今天上午,中法研究生院召开了第七届中法班第一次会议,将27人按文理分为两个教学小班,我所在小班的的课程时间为:周二下午、周三上午和周四下午。上午时段为9:00-12:00,下午时段为13:00-16:00。其中,周二与周四为外教授课(口语),周三为师大法语系老师授课(语法)。

  与此同时,教育学系的课程安排也火热出炉:周一上午(涉外教育项目管理)、周二上午(中国近代中外教育交流)、周二下午(中外教育关系热点问题)、周三上午(中国涉外教育政策法规)。

  显而易见,两方课程形成了窘迫的对峙局面。由于研院时间按照外教日程而定,不容变动,所以系里课程必然要有所调动。因此,与系里数位老师及同专业6名同学的协商,就成为本人轰轰烈烈“史上最苦的学期”开端之最重要的任务。

号外:逆旅结束非法生活

  在离家赴沪的前一天,我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互联网信息服务备案编号:沪ICP备08104105号。至此,我结束了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的非法生活:

互联网信息服务管理办法(国务院第292号令)第四条 国家对经营性互联网信息服务实行许可制度;对非经营性互联网信息服务实行备案制度。未取得许可或者未履行备案手续的,不得从事互联网信息服务。

  并且,我将该备案编号放在了页尾醒目处,以落实组织要求:

第十二条 互联网信息服务提供者应当在其网站主页的显著位置标明其经营许可证编号或者备案编号。

  更重要的是,本人将贯彻上述办法第十五条的规定,健康有序地发展博客事业。请诸君予以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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